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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伊斯蘭與恐怖的論述

時常聽到伊斯蘭與恐攻消息的連結,舉凡這幾年活躍於中東與歐洲地區的「伊斯蘭國」(ISIS),以及早期以賓拉登為首的蓋達組織,這些穆斯林組織彷彿是全球穆斯林的「代言人」。 不過個人粗淺地認為,伊斯蘭與恐攻相連,暫時可視為一種「論述」(discourse),而非是不可擊破的「真理」。此外,絕大多數的穆斯林也不認同透過暴力去殺害無辜人士的行為。 這邊不去駁斥這個論述的盲點,而是提出幾點觀察的角度: 1. 為何提倡這種論述的團體,多半在歐美政治光譜是屬於偏右或是極右派的人士?這些人士長期以來的政治訴求為何?與以色列的關係又是如何?近年來,西方社會出現的「伊斯蘭恐懼症」是否與這個論述相關? 2. 的確是有個別穆斯林以伊斯蘭名義,從事恐怖活動。但除了不斷地譴責,更重要還是要探討為何他們從事這種行為?這可能要依照國家與地域為分析單位,無法一蓋而論。如在歐美國家的恐怖攻擊,常與移民、身份認同與國家政策有關。但在中東國家,則牽扯政治體制(專制與國家暴力)、區域內的關係(代理人戰爭)與國際關係(國家利益的計算)有關。

中東研究挫折經驗談

這個版從2011年10月成立,可以說是記錄我在英國求學的知識與思想成長過程。這六年多,前三年半算是順遂,但最終因論文口試出了問題,校外委員否定我的研究,結果又多花了兩年半的時間才完成學業。雖然有點波折,但至少還是拿到進入學術界的預售票(博士學位)。 真正對中東或是伊斯蘭事務的關心可以追溯到2002年,從大二起陸續開始修習阿語系的相關課程。在碩士班則是撰寫巴勒斯坦的議題,博士班有幸跟隨這領域的大師,開啟不一樣的視野。 現在人生求學階段告一段落,前面求學的過程看似有些波折,如在出國之前,申請教育部公費留學考試,以第一名的筆試成績進入口試,但最後被刷掉,感到相當意外與有很深的挫折感。最後再接再厲,通過兩年補助的教育部獎學金的申請。至於雅思考試與申請英國博士班研究,真的可以說是用千鈞一髮來形容,在獎學金規定的期限之前,總算達到語言標準,以及在沒有預料的情況下,在大馬士革網咖店收到這個領域大師的回信,表示願意收我為學生(也是老師在東亞的第一位博士生)。 另外,在投稿中文學術期刊時,或許是在國外所學的知識與表達方式(過於主觀?),在台灣沒有相對應的的研究學群,等候的時間總是漫長,如之前投一篇 區域研究的期刊, 從投稿到真正刊登花了兩年的時間。其實在兩年前, 還有另一篇不含學術點數的書評給香港的一份期刊, 雖已經通過,上個月副主編也跟我說快要刊登,但還在排隊等候中。 拿到博士後,只是剛踏入學術殿堂的窄門,未來仍有許多不可預測的挑戰、挫折甚至不解,如申請教職或是論文期刊的投稿,擠進這個象牙塔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是想想,無論未來的挫折與失落再怎麼大,只要回想過去兩年多那種差點拿不到學位的感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InshaAllah

在台灣從事中東研究的局限性

一般台灣人研究中東事務,只專注中東地區,而且多半重視當地政治與經濟的議題。這不是不好,至少有助於了解中東地區整體局勢。只是在研究一段時間後,便會感受到研究的侷限性,難以跳脫或是超越以西方為主導的研究典範。 事實上,在台灣從事中東研究,仍可以建立主體性的研究與西方研究者學不來的論述體系,如這篇文章 從一個台灣「壞孩子」,變成敘利亞難民與土耳其政府的橋樑  其實可以延伸成一篇學術文章甚至論文。 台灣雖然與中東地區距離遙遠,除了石油從中東進口外,兩方的關係遠不如台灣對美國與日本的關係。事實上, 仍有許多主題值得發掘 ,如早期沙烏地與台灣的外交關係、上萬人台灣人在沙烏地的工作與生活情況、 冷戰時期政府如何利用中國穆斯林與中東國家維持邦誼...。在冷戰結束後,台灣走向民主化,威權政體不再。因全球化的關係,不少台灣人到中東國家工作甚至定居,對當地社會做出不少貢獻,這一類的故事也值得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