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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達被斷交的分析與後續效應

6 月 5 日 ,沙烏地阿拉伯、阿拉伯聯合大公國 ( 簡稱阿聯 ) 、巴林、葉門與埃及五國,以卡達支持恐怖主義,威脅區域穩定為由,斷絕其外交關係,並採取多處制裁措施,如派駐在這五國的卡達大使與其公民於限期內離境、封鎖卡達的海陸空交通要道。 分析家指出,卡達的斷交風波幕後為沙烏地與阿聯主導,藉先前美國總統川普訪問沙烏地的聲勢,以外交與經濟制裁手段,迫使卡達聽令於沙烏地與阿聯。 有些分析指出卡達被其他海灣阿拉伯國家斷交的原因,在於與伊朗關係太近。長期以來,海灣國家與伊朗關係冷漠甚至緊張。沙烏地擔憂伊朗「輸出革命」,威脅其在海灣地區的主導地位。卡達與伊朗關係友善或許是一個原因,但卡達與這些海灣國家對穆斯林兄弟會的立場不一也是另外一個重要原因。 沙烏地、阿聯與卡達的緊張關係可以追溯到六年前的阿拉伯之春。 2010 年 12 月北非突尼西亞一名小販的自焚引發阿拉伯國家一連串的示威活動。在 2011 到 2013 年期間,中東區域似乎出現結構性的轉變,逐漸從專制統治走向民主轉型階段。突尼西亞與埃及分別選出民選的執政黨與領導人。另外巴勒斯坦局勢似乎出現好轉,在埃及、土耳其與卡達的協調下,以色列同意解除對加薩的封鎖。 不過在 2013 年 7 月埃及軍方發動軍事政變推翻民選總統穆爾西 (Mohamed Morsi) 後, 民主轉型立即中斷,中東局勢回到原有專制模式。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穆爾西與所屬的穆斯林兄弟會倒台後,以 ISIS 為首的極端主義在埃及、利比亞、敘利亞與伊拉克等國蔓延,成為國際社會極力剷除的對象。 ( 但這不代表兄弟會與 ISIS 有實質聯繫的關係 )

論穆斯林禁令的效應

近日美國總統川普簽署行政命令,禁止七個穆斯林 ( 伊朗、敘利亞、伊拉克、蘇丹、利比亞、葉門與索馬利亞 ) 為主體的國家人民進入美國本土。此舉引發美國國內強烈的反彈聲浪,在其他西方國家 ( 如英法 ) 同樣也有示威活動,抗議這個禁令明顯是針對穆斯林的歧視。 儘管美國當局聲稱這個禁令不是針對伊斯蘭,而是阻擋潛在的恐怖份子滲透美國。不過,這種論述難有說服力。不少媒體與學者已經拿出例證與數據反駁。如一位美國政治學者 Wendy Pearlman 在華盛頓日報撰文表示,在美國歷史上,沒有難民從事恐怖攻擊的紀錄。即使九一一事件的參與者來自中東阿拉伯人的背景,但之後在美國發生的恐怖主義,其多數的犯罪者是在美國本土出生。該學者又指出,美國向來對於移民規範有極為嚴格的要求。如今日因敘利亞內戰關係造成 580 萬難民流離失所。相較於土耳其接受 280 萬、黎巴嫩接受 100 萬、約旦接受 60 萬難民,美國僅收容 18,007 位敘利亞難民,佔總難民數的 0.3% 。至於這些來到美國的敘利亞難民,他們事前接受多重的行政審查程序。如這些難民必須先在聯合國註冊,成為法律定義下的難民。之後,他們必須接受美國國務院、國土安全部與相關單位的層層審查後,才有資格來到美國避難。 [1] 已有許多文章從人權與普世價值角度探討川普的穆斯林禁令。本文不再贅述,而將焦點放在穆斯林禁令對世界穆斯林群體所帶來的實際效應。